作为一个做杂务的,笔头工夫还不错,还笑眯眯地说放心,他非但不会追究我,还要提拔我。”
沃尼亚克眼前一亮:
“这不是挺好?”
泰尔斯却皱起了眉头。
“对,挺好。”
斯里曼尼笑声悲凉,
“前提是我要通过一次测试:写份结案报告,关于一桩高官子侄侵害民女的案件。”
“我不明白?”沃尼亚克疑惑道。
斯里曼尼捂住脸,轻哼一声。
“那案子是件烫手的活计,没人愿意做,那位上司既不想得罪人,也不想犯错误,于是才把我推了上去:要是这份报告出了篓子,那写报告的人就是替罪羊,一个顶班的勤务文书,一个临时工……”
他抓挠着自己的头发。
“但是我没法拒绝,上司抓着我的把柄:我收受贿赂,跟那个房东同流合污,包括……栽赃嫁祸。”
泰尔斯轻叹一口气。
坑道里安静下来,只听得见潺潺水声。
“当考验来临,恶魔会低语,邪祟将呢喃,”乍得维祭司念着经文,语句严肃却神情悲悯,“以我们无法晓知的语言。”
斯里曼尼深吸一口气,无力地摇头。
“没有办法,我只能照办。我只能绞尽脑汁,奋尽我在文书学校里学会的所有文法,把我的第一份警戒官结案报告——天知道在那天之前我有多盼望这一刻,直到它真的到来——写得天衣无缝不留破绽:‘当事者系妙龄女性,案发时值黄昏,孤身在外,衣着轻薄,妆容完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