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受了罪烙之刑的人,还能正常挥剑吗?”
洛桑目光一动。
“当年,我的堂叔祖就在卫队刑罚翼,他负责行刑拷问,当然了,也包括罪烙,”马略斯抬起头,看向翡翠城被焰火照得五彩缤纷的夜空,“如你所言,他跟华金大师是旧识。”
洛桑二世握紧了手中的剑。
但马略斯话语一冷。
“可我堂叔祖不是枉法之徒,卫队也非法外之地,你以为他真敢,也真能在那么多同仁们的眼皮底下,徇私舞弊放你一马?”
场中安静了几秒。
“事实是,你将被执行罪烙的那天夜里,一生高风亮节堪为骑士楷模,精研剑术堪称武艺大家的华金大师,他违反禁令,闯入宫门……”
马略斯娓娓道来,语气平静:
“当着先王和整个宫廷的面,华金大师除下头盔——先王御赐给他的头盔……”
他轻声道:
“砸烂了自己的用剑手。”
————
击败洛桑二世的不是黑剑,而另有其人?
泰尔斯行走在路上,细细思索着这句话。
就在此时。
【西·古·喀拉那——】
嗯?
什么声音?
泰尔斯目光一动回过头:
希莱依旧是那副狼狈不堪又满怀心事的样子,斯里曼尼显得魂不守舍,还时不时绊个脚,哥洛佛一脸郁闷地扶着罗尔夫和凯萨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