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刃无情而冷酷。
还带着血腥。
“夜长梦多,他们不会容忍变故。所以无论要做什么,他们都不会再等了,”泰尔斯轻声道,“他们来了。”
詹恩死死地瞪着他。
“我敢说,这一次不再是小打小闹,剪除羽翼了,”泰尔斯目光阴沉,“而是致命一击。”
直到他无法翻身。
王子缓缓站起身来。
“没有我的助力,詹恩,你以为你能挡得住?”
詹恩没有说话。
他的目光望向大门,先是恍忽
,继而坚定,最后化出狠厉。
“凯文迪尔,不以敌亡。”他艰难地道。
没有剑手愿意后退。
所以这场击剑没有赢家。
只有伤亡。
“那我只能祝你好运,”泰尔斯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像是准备,又像是致敬,“愿帝国永存。”
詹恩没有回答。
就在此时,会客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太好了,阿什福德终于没守在门口了。”
套着睡裙,头发蓬乱的希来大咧咧走进公爵的会客室,她睡眼惺忪,甚至还光着赤脚。
詹恩微微蹙眉,泰尔斯则及时扭头,不去看她衣衫不整的模样。
“抱歉,睡过了,昨天太劳累,”希来打折呵欠,摸了摸手臂上昨天留下的乌青,“哦,你们俩还没把对方给吃了,看来我还是来早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