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套?”泰尔斯发出疑问。
说到这里,塞西莉亚神秘一笑,她整个人趴上车窗探出头,与马上的泰尔斯面对面。
“我是前南岸守护公爵伦斯特·凯文迪尔的女儿,现公爵詹恩·凯文迪尔的妹妹,是天潢贵胃的鸢尾花血裔,独一无二的翡翠城公主,我可以继承和使用的财产足够买下一座城市,我能够牵动和关联的家谱覆盖整个王国,我在政治联姻上的价值和意义,远远超过血门要塞以西从八岁到八十岁的任何一位女性。”
她目光深邃,表情玩味,望得泰尔斯有些尴尬:
“所以,对,哪怕我在婚前已经跟一百个男人上过床,哪怕我在产床上曾经流产过五十个孩子,哪怕我每天赤身裸体搔首弄姿地在翡翠城最高的城墙上跳艳舞,哪怕我在屁股上挂着‘一铜币一次’的牌子招摇过市,只要我还是塞西莉亚·凯文迪尔一日,那么在出嫁结婚时,我也注定必须是纯洁无暇,美丽动人,贤良淑惠还宜家宜室,值得史官作书立传的。”
她的用词让泰尔斯连连皱眉。
“而如果我只是贫穷农户生下的畸形女,”希来望着自己的手套,目光出神,“就算我从娘胎里就开始背诵落日教经,侍奉落日女神,一辈子都戴着贞操锁,也注定是肮脏的、堕落的、卑贱的、受人忽视、叫人唾弃的。”
“所以,我为何要在乎?”
泰尔斯看着她这副样子,心有不忍,但终究忍住出言开解的想法。
他咬了咬牙挤出笑容:
“好了,疑惑解开了。”
希来抬起头,只见泰尔斯啧声摇头,感慨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