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但是父亲和索纳叔父,他们从不把外面的事务带回家,更从未在餐桌上、在家人面前红过脸吵过架。”
“这就是问题。”詹恩冷冷打断。
泰尔斯和希莱同时看向公爵,而后者目光有异:
“母亲曾说过:相比起家人亲人,只有客人,才从不在餐桌上吵架。”
希莱闻言紧皱眉头。
“那照此看来,我跟陛下是真父子无疑。”
詹恩和希莱齐刷刷转向王子。
“别介意,只是随口一说,”泰尔斯咳嗽一声,“所以?”
“所以后来事情就发生了,”詹恩加快了语速,似不欲多言,“虽未能避祸,但父亲于遇害前早有预料,是以未雨绸缪:一俟出事,翡翠军团就逮捕了索纳及其党羽,待我千里迢迢回到翡翠城时,案件已近水落石出。”
“最后,索纳叔父对罪行供认不讳,自尽狱中,他的党羽们则四分五裂,纷纷伏法。”
希莱表情紧绷,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决斗。
“这么快?”泰尔斯眼珠一转,“甚至在你回到翡翠城之前?”
“确切地说,是赶在中央王室遣使翡翠城之前,”詹恩不动声色,“我想,有些话就不必说得太明白了。”
泰尔斯一凛。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崖地公爵,独眼龙廓斯德在他去往埃克斯特前留下的话:
【他甚至想插手六豪门和十三望族的继承……就两年前凯文迪尔的家族内斗,都有他的影子在。】
“更何况翡翠城体制完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