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见,“听着詹恩,你曾问我要什么价码,才肯出手相助?这就是了。”
泰尔斯看向远处的费德里科。
“你是说你要公然包庇乱党,”詹恩低声开口,语气不佳,“支持他的指控,诬陷栽赃,把我打成弑父和灭口的嫌犯——然后才能来‘帮’我?”
“什么?”希来难以置信。
“不,那些指控不会被采用的,我只是想要延缓局面,”泰尔斯想要解释,“所以詹恩,你还不能赢,费德里科尚不能死……”
“我们谈过的,”詹恩冷冷打断他,“在翡翠城里,我们暂且停休战,不与彼此为敌……”
“我没有与你为敌。”
“那这算什么?”
詹恩的语气急促起来。
希来连忙拉住哥哥,但公爵的表情让翡翠城一方的人们越发焦躁不安。
泰尔斯倍感头疼。
“如果你今天赢了,詹恩,如果你让费德里科就这么消失了——你以为我父亲会善罢甘休吗?那也许下次来翡翠城的就不是我,不是费德里科,不是王国秘科,而是王国之怒和他的兵马了!”
詹恩牢牢注视着他,几秒后,公爵笑了。
“你是真的很害怕他,对吧?”
泰尔斯一顿。
“因此你要我松开手,任由他的刀刺进我的心脏?”
詹恩压低声音,尽力维持基本的体面:
“理由是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下次国王就会带更长的刀来——你看到这里的荒谬之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