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科的争端进行仲裁,为已故的伦斯特老公爵和索纳子爵,查清真相,还以公义。”
王子殿下特别重读了最后的几个词,眯起眼睛:
“怎么,哪儿有问题吗?”
好几秒的时间,詹恩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凋像。
直到他吐出一口气,重新给自己斟酒。
“您刚刚说,得用的捕鼠猫,仅有这一只?”
詹恩斟酒的动作沉稳如常,未有丝毫不妥:
“未免有些过于单调,欠缺新意。”
“然而老鼠们被逼到角落,走投无路时,”泰尔斯摇晃着酒杯,目光须臾不离詹恩的面孔,“还真就吃这一套。”
詹恩重重地放下酒壶。
“但您确定,要清理的只有老鼠?”
公爵托举起酒杯,细细观察着灯光下的酒色:
“要是城堡里藏着更凶勐的野兽,光有只捕鼠猫,可远远不够看。”
詹恩的酒杯上,泰尔斯的面孔透过葡萄酒的折射映出,显得猩红扭曲。
“事实上,我的那只猫出爪无情,可凶勐了,”泰尔斯同样对他举了举酒杯,“管够。”
詹恩的表情冷了下来。
他垂眸望向泰尔斯的酒杯:
“酒都快被你晃洒了,真的一口也不喝吗?”
“杯子在我手里,”泰尔斯冷冷道,继续晃着酒杯,“我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
詹恩沉默了。
几秒后,他端着酒杯,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