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甚至星辰王国的各行各业,方方面面。”
泰尔斯越说越是严肃,咬牙切齿:
“所以,如果我要动用凯文迪尔的钱,首先要做的就是从南岸领上下十几个富庶产业里,抽调并变卖资产,而我一旦这么做了,比如说,低价抛售你留在纺织业里,遍布南岸的那十几家工坊,几十库原料,几百家店铺,几千张织机……”
“釜底抽薪,拔本塞源,”詹恩接过他的话,显得轻松自在,“本就不稳的行业秩序和经济行情,短期内只会更恐慌,更混乱,更动荡,还坐实了‘王子要榨干翡翠城’的传言。”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压抑情绪。
他又是从哪儿知道这些的?
算了,不重要了。
“更糟的是,”泰尔斯艰难地继续,“如果我通过贱卖你家的资产渡过难关,从而导致了经济动荡,行业危机,则那些跟你勾结合作,盘踞在行业上下游的无数大商团大财主,贵族势力,封臣家族,比如在纺织业里跟你们合股投资的卡拉比扬家族,这些遍布南岸领的巨擘大鳄们,他们的利益同样会连带受损。”
泰尔斯握紧拳头。
“所以,我取消了跟这些人的会面,也打消了向他们借钱纾困的打算。”
詹恩默默喝了一口酒: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他们早都在经济上产业上,和你,和鸢尾花家族紧紧绑在一块,割舍不开了,”泰尔斯不屑道,“我又何必无故树敌,自找不快?”
詹恩没有说话。
“反正这一轮下来,财政,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