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远去,劝说他再挥上一万次剑也不复旧观,他都不愿相信,更不愿接受帮助指导,更将摄血进食视作耻辱。
“结果可想而知,他被日胜一日的血渴所俘获,连精神都渐渐出了问题。我们不得不启用冥夜黑棺来调和他的精神,平息他的血脉暴动。”
“他最后还是不肯接受你们?”泰尔斯追问道。
黎摇摇头:
“他不肯接受自己。”
“那你们怎么办?”记
说到这里,黎不由叹息:
“最终,我们不得不痛心结论:顽固如他,迷途如他,永远不会成为我们的一份子,也不会甘心为我们所用。”
痛心结论?
泰尔斯眉心一跳:
“你们不会是要——”
“没错。”
黎不容置疑地颔首:记
“对血族而言,一个有着极境战斗意识、身份敏感、不受控制,更是从可怕的固态源血转化而成的拒斥者,是极大的风险。”
这位伯爵眼中杀机四溢:
“他必须被处决。”
处决。
泰尔斯看着对方的样子,又看了看塔下的包围圈,叹息道:
“让我猜,处决出了岔子?”
黎面无表情地点头。记
“虽然实力不复当年,但洛桑二世并不甘心引颈就戮,他虽没有了终结之力,可是日夜练剑,居然渐渐摸索出了适合血族躯体的发力方式,将他的高明剑术全数拾回——甚至借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