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之厚,我们之中但凡有一人是姑娘,那都非成婚不可!”
不太妙。
他如果跟詹恩的关系真的这么好,是从前的发小……
那自己要用什么筹码来打动他?
泰尔斯挑了挑眉毛,眯起眼睛:
“以夫妻来形容你和詹恩的交情,妥当吗?”
“哪里不妥当了?”
笃苏安一挑眉毛,狠拍大腿:
“要知道,远东夙夜的臣仆们,常常自比于君王的妃妾,写诗渴求恩宠,打滚撒娇,还以此为荣,到处传播咧!”
泰尔斯细细思考着对方可能的利益和要害所在,心不在焉:
“真的?”
“哦呀,”笃苏安歪身斜坐,姿态惬意,“那句子念出来,婉转承欢声声享受,只求君王垂眸临幸的样子,才真叫风骚诱惑呢——嗨呀,阉人看了都得面红耳赤,欲火焚身!”
所以你就拿夫妻来比对你和詹恩的友谊?
泰尔斯回过神来,面色古怪:
“额,好吧,所以除了近似夫妻之外,你和詹恩就没有什么……”
但下一秒,满脸堆笑,轻松自在的笃苏安突然表情一冷。
“除了谈论友情和爱情的相似性,”他正色道,“不知狄叶巴泰尔斯邀我前来,叫破身份,是需要我做什么?”
那一秒,利生塔拉尔面色清冷,眼神锋利。
转换过于突兀,泰尔斯不由一顿。
不妙。
泰尔斯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