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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甘陌殊的关系也就很平淡,他是个还不错的人,不过她从来就没有叫过他“哥”,甚至因为各种原因心里对他有些抵触。
他曾试图投出善意,不过甘以棠并不领情。
甘以棠偶尔可以看出他眸底深藏的愧疚,每次看到,她都落荒而逃,仿佛自己所有坚强的伪装都被识破。
他也许看出甘以棠不太待见她,也可能觉得尴尬,所以十八岁时就远赴边疆,直到二十一岁的今天。
甘以棠一时心情复杂,对于这个父亲偏疼的哥哥,对于这个本身没有对不起她的哥哥。
月亮渐渐高挂天空,甘以棠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竟是对自己的未来迷茫起来。
“在想什么?这般入神。”
身后传来声音,甘以棠回过神来,转过身就见温沐琢斜靠在软塌上。
往窗户撇去,毫无疑问,温沐琢翻窗进来的。
甘以棠挑着眉,没回答,反倒是问:“你怎么又来了?”还真是让她给猜对了,她想过他会来的。
“怎么?不想让我来。”
温沐琢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甘以棠坐到桌子旁边,这里离软塌没有妆奁那么远,适合说话。
“不管我想不想,你不还是来了。”甘以棠把玩着杯子,如今两人倒是越发熟络了。
“听说你找过庆糖,多谢你。”
“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罢了。”温沐琢淡淡的说着,她们两个和好了,他和她也不至于闹得很僵。
甘以棠才不管他是为了谁,这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