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低头苦思,虽然不过是昨日,但当时情景竟似陈年旧事一般,分外模糊。
“算了算了,这破事还得我出马才能弄明白,你给我老实的回观里呆着,等我回来。”
应飞扬仍是放心不下,多嘴了一句“你伤势还没好,我陪你一起去吧。”
“又不听话,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再到处乱跑我可没命再救你一次!”清苦道人翻了个白眼,起身拍了拍袍子,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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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不归身负重伤,在夜幕之下且行且奔,到了成都城,已过五更天,城门刚开,但这寒冬腊月又刚下过大雪,这个时辰街上哪会有人,虽然带着一身按捺不住的妖气,但也无人察觉。走到一间民房拍了两下门,不一会,门便打开,应门者正是胡言。
胡言见胡不归内息紊乱,神色萎靡,便立刻将他扶入屋内坐下,手按他背心赞功。待到胡不归头顶白气氤氲蒸腾,才停掌收工。
胡不归闭目一会,面色回复红润光彩,吐了口气,双眼再睁,却是语出惊人,对胡言说道:
“布局者终陷局中,算计者难逃算计。胡某落得如此,也算因缘果报,只是胡某自负聪明一世,不想死前糊涂,还请告知我你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