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场即来的风暴。
而真正掀起风暴的那两人,却在无人在意的情况下悄然离去。
“师傅,你真的是物盛当杀贺孤穷?”官道上,一老道悠哉悠哉骑驴而行,一少年紧随其后,亦步亦趋,却不见丝毫气喘,仍有空探问。
“你这小子烦不烦,先前非要把这名号往我身上扣,现在我认了,你又要怀疑?”驴上的自然是清苦,此时不满的回道。
“不是啊,你要真是贺孤穷那般高人,就算不能御剑飞空带我一程,替我背个包裹总费不了你多少力气吧,哪有你骑着驴喝酒,我俩腿紧奔还得背包裹的道理?”
清苦悠闲道:“莫埋怨,我是为你好,你马上就要去凌霄剑道了,那里的弟子可是从小就苦练,不打磨下筋骨,岂不被他们比下去了?”
应飞扬不屑道:“苦练苦练,练剑若练出了一个苦字,那再怎么练也是徒劳。”
自胡不归身亡已过半月,谢灵烟三人伤愈之后,便提前回凌霄剑道打点,而应飞扬在师命难为之下,踏上了前往凌霄剑道的路途。
嘴上说得不屑,但对凌霄剑道这种学剑盛地,应飞扬确有几分向往,只是全无心理准备下,便急匆匆离开故土,心中难免有些离愁别绪。
正伤怀时,官道上车马辚辚,驶出一行车队,却是人人披缟带素,意气低沉,马蹄得得踏碎一地凄凉。
“嗯,是杨家的车队?”应飞扬在车队中看出了几个眼熟的面孔,心下一动,环扫车队,想要搜寻那抹见之难忘的倩影。
清苦没在意应飞扬举动,但听闻了杨家衰败之事,不禁心生感慨道:“昔时豪气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