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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房屋内,一老一少盘膝对视,老者面容清癯,道风仙骨,少者却是愁眉苦脸,满脸郁卒,正是清苦和应飞扬二人。应飞扬调息了整整一下午,才将药性化消,尝试运使下真气,发现真气果然不听使唤,心中正苦闷时,却被清苦叫了过去。
清苦道:“天命啊,你可考虑清楚了,没了真气可用,还不乖乖退赛,被打死了师傅我可不替你收尸啊。”
应飞扬眉毛皱成了一团,嘴里却强硬道:“不过是区区奇锋剑夺,权当做增添些难度好了,不然太过轻松就没什么趣味了。”
清苦抚须笑道:“既然如此,师傅我也不能再藏着了,贫道虽号称你师傅,但一直并没有教过你什么,今日,我便将我压箱底的绝技教授给你,你可知贫道降妖除魔多年,一直受人敬仰的原因是什么么?”
应飞扬随口将清苦的原意翻译出来道:“你招摇撞骗这么多年,一直没被识破的原因?不就是你心黑皮厚吗?”
“错了!”清苦一声若平地惊雷,将应飞扬吓了一跳,“是气势,贫道的高手气势!”
“不就是装腔作势吗,师傅你别闹了,我这烦着。。。。。。。”应飞扬的话语陡然停止,想要说些什么,但舌头却像一条冻僵的蛇一样动弹不了,不,不止是舌头,应飞扬发现自己全身都难以动弹了。
房中空气突然凝滞了,仿佛在砌出了一道气墙将房间与外界隔成两个不同世界,鸟鸣声模糊了,风吹声悄然了,整个天地都寂静了,唯一能听到的便是他自己鼓点般的雷鸣声,扑通扑通,仿佛心脏要逃离自己的身体,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