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地道,于情上我们亏了一分,但要是于理,比赛既未结束,我们也是对手,对你出剑有何不可,你想算账我也不怕你?”
应飞扬一挥手道:‘谁跟你说这档子事了。你说你也是个世家子弟,成天做什么不好,非要学乡野村妇一样嚼舌根,我和苗淼可没什么关系,你这般瞎说,可不怕烂了舌头!”
哪知章柳正色,义正词严的道:“应飞扬,你若行得正坐得端,又哪会有平白来的脏水,此事是我亲眼所见,难道应飞扬做得,我说不得?我也好言奉劝一句,莫要学那些狂蜂浪蝶,拈花惹草却又不敢承认,令人不齿!”
应飞扬扶额头痛苦道:“罢了,跟你说不清楚,对了,你今天怎么有空看我比试,不要参赛吗?”
章柳颜色一馁,道:“明知故问,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能过关斩将,我已经被淘汰了。”应飞扬昨日全意全心破关,倒是忘了关心其他人战况,此时好奇谈问道:“那其他人呢?”
“苗淼也被淘汰了,明烨和我师。。。和邢飞晋级下一轮,白虎台接下来便该邢飞比试了,他若是能赢了这场,下一次就该跟你比试了。
“哦。。。。。”应飞扬拖着长腔,用剑鞘敲击着手心,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章柳看着一阵恶寒,道:“你还有何事,若是无事,我要去看邢飞他的比试了。”
“无事,走,咱们同去。”说着应飞扬勾着章柳肩膀,好哥俩一般的走回舞剑坪。
接着,应飞扬如逛集会一般,四个擂台轮着逛,先是看见邢飞和一个殿前弟子大战八百回合,终于凭借体力优势获胜,方被评判弟子宣布胜利后,就软软的倒在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