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飞扬狂语一出,贺孤穷也微微色变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应飞扬摇头道:“非是鬼点子,只是帮师叔理清一个问题而已。”
“什么问题?”
“师叔二十三年前对上师傅,为什么会败?”应飞扬目光灼灼道。
贺孤穷冷道:“技不如人,自然会败,还需你来告诉我么?”
“技不如人,固然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师叔你不够纯粹!”应飞扬斩钉截铁道。
“嗯?”贺孤穷沉吟一声,旁边篝火火光陡然剧烈颤抖,摇摆的火舌映得贺孤穷面孔更显阴晴不定。
”师傅是纯粹的想要救那婴孩,所以剑出没有半分迟疑,哪怕与天下人为敌他也定护那孩子周全。但师叔,你是纯粹为了杀那婴孩才出剑的吗?还是夹杂了些其他心思,比如趁机与师傅一较高下?”
贺孤穷脸色一变,显然是被说中,应飞扬继续道:“更有甚者,你连杀婴儿的的意念也不是纯粹的,口上说什么杀一人救天下,可婴儿一哭,你就动摇了,心软了,杀气泄了。就凭你这种半吊子的心思,怎么可能赢过师傅。”
贺孤穷周身散发危险气息,道:“信口胡说,子非我,焉知我的心思?”
应飞扬自信道:“我便是知晓,我敢说天下间没有人像我这样,亲身体验你的杀意之剑这么多次却还能活着,除你之外,最了解你《杀神剑章》的就是我。但你当局者迷,这些心思你自己可能想不清楚,才需要我来挑破。”
“你屡屡挑衅我,接我《杀神剑章》,还有这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