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连初学剑的孩童都不如,时而又如忘了剑招一般,舞上两剑就要停下,对着墙壁看上半天,但他混身都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专注劲,竟让人不忍打断。
不成章法的一轮剑舞完,应飞扬一收剑,舒了口气似得笃定道:“看到了没?司马真人果然不是贺师叔杀的!”
“看到什么?”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应飞扬却似是比他们更吃惊,瞪大眼睛道:“还没明白吗?”看着那三人疑惑表情,应飞扬随后竟是长长一叹,不知怎得,这叹声落入孙长机、张守志、杜如晦耳中,却是说不出的刺耳。
“罢了,我先确认几件事,几位道长居所都离司马真人不远,难道不曾听闻到打斗之声?”
孙长机答道:“这有何奇怪,对方既然敢直入上清观,定然是布下了隔绝声音的术法。”
“可贺师叔是出身凌霄剑宗,并没听闻过他还会术法!”
“在外行走,总会留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况且隔绝声音的术法也算不上困难。贺孤穷学会它也不是困难。”
“那司马真人术法与剑术皆是一流,为何他反倒不施术法,殿内只有剑痕,并无术法痕迹?”
三人一疑,但很快有了答案,张守志答道:“贺孤穷应是还有其他帮手,此人擅长术法,既施展了隔音的术法,又布下了类似乾坤锁元阵之类的阵势,锁住养心殿内的天地元气,使得师傅无法借天地元气施展术法,没错!杀害师傅的肯定不止一人,否则纵使剑法不敌贺孤穷,师傅也定有脱身的法子!”
“嗯,我还有一问,插司马真人胸前的那柄剑,若我没记错的话,应是司马真人的配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