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柔掌力之下,除却你,还有谁能做到?”
听闻此话,枯明大师脸色尴尬得插了一句:“佛门与上清派虽近来偶有不睦,但同为中原正道,所产生的争执也只是君子之争,称不上新怨,也不该与黑教相提并论,况且对端法师侄的指控也都只是推测,并无实证。”
端法和尚正色道:“我早已是背离黑教,与司马真人又并无私仇。来洛阳后也曾有幸与司马真人见过几次面,司马真人并未揭穿我身份,显然是愿意抛却过往旧怨,我又怎么会因此杀他呢。至于杀司马真人的,便如我先前推测,应是武道三大顶峰中的血罗刹。”
孙长机道:“笑话,血罗刹与上清派素无瓜葛,且已销声匿迹十数年,怎么会突然再现杀死师傅?”
慕紫轩也不禁笑道:“听闻司天台前辈说,十几年之前,司天台内若有解释不清的修真高手被杀之事,变会推到血罗刹身上,血罗刹行踪不定,又杀人如麻,确实是背锅的最佳人选,想不到大师也深谙此道,只是这法子现在看来,似乎确实有些过时。”
端法和尚疑惑的打量孙长机一眼,道:“原来你竟不知道,也难怪,那便由我告知你们吧,二十三年前司马真人是伤在我黑教手下不错,但更确切的说,是伤在血罗刹之手。”
“什么,血罗刹是你们黑教之人?”众人齐声惊道。
听得众人疑惑,端法和尚冲孙长机道:“孙道长,事有前因后果,此事前因还是由你说起吧。”
孙长机皱皱眉,还是开口道:“二十三年前,正值韦后之乱,朝堂震荡,师尊未避朝堂风波,便借云游之故,远走西域,当时你们都仍在茅山本宗,师尊只带了仍是仆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