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会了这符法,何必在费气力挖出这么长一条地道?”
李含光慨然一叹道:“符法剑术皆有不凡之处,应师弟又何必欣羡,若是可以,我倒宁愿习得一身剑术,也不至于上清派内,竟无人能得师傅剑道真传,还需劳烦应师弟代为传承。”
应飞扬疑道:“我也一直不明白,以李道长才智若是费心修炼,何愁剑术不成?还有,吕道长剑术远胜于我,李道长若担心上清派剑法没落,不如待此事查明后,再将他的道籍还回,重新收回上清派门墙。”
李含光摇摇头道:“我啊,虽有几分根骨,却少了应师弟这般的坚定剑心,年轻时只沉迷于千变万化的符法,对剑术兴致寥寥,以至于延误了练剑的时机,就算再练成就也有限,至于吕知。。。算了,还是叫他吕师弟吧,他虽有对剑的执着,但对名利却、也从未轻放,而《上清含象剑鉴图》中最高明的法门天隐剑界,关窍却在一个隐字,吕师弟若舍不下名缰利锁,不能领会师傅“坐忘万物,化界隐世”的剑意,那一生成就也只于此了。”
“反是应师弟,开始我虽也反对师尊将《剑鉴图》传与你,但经这一月相处,发现应师弟非但资质绝伦,骨子里更有一股超尘脱俗,遗世独立的高傲之意,与师傅隐世安处的剑道理念不谋而合,便知师傅眼光独到,果然挑了最合适的人,若我料不差,不出三年,你便能凌驾吕师弟之上。”
应飞扬得此盛赞,一时也有些羞涩,慕紫轩却拍掌道:“超尘脱俗,遗世独立,道长这几个词用得精准,倒是与我所见略同。”
三人口上说着,脚步却不停,四下找寻端法痕迹,依照位置判断,此处应是洛阳西侧的人苑,是寸土寸金的洛阳城中罕有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