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三里,在确定周遭并无其他人迹后,张守志将玉真公主放下,玉真公主随即趴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张守志道:“公主,你与贫道也算同门多年,贫道知晓你不是心地宽仁的主儿,今日既然撕破了面皮,讨饶卖好的话说了想来也无作用,我只一句,师尊之死背后另有人操纵,贫道不过受其摆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贫道就此告辞,但愿日后不会再见。”说罢,张守志振振空荡荡的衣袖,便转身而去,
行了步,突感背后厉风临头。“哪里来的攻击?”张守志未多想,本能的低下身子,但后背还是多出了三道爪痕,连着皮带着肉撕扯下一大块。张守志背上吃痛,但也顾不得这皮外伤,回身便是一掌,然而阴风呼号的玄阴天蚕手行了一半,却是再无法寸进,只因两道指力后发先至,点在了他神府,期门两大要穴。
猎猎掌风,带得眼前之人秀发黑蛇一般向后舞动,露出那人姣好面容。那人笑盈盈道:“自然信了,老爷的话,奴家岂有不信之理。”
“玉真公主,不对,你究竟是谁?”张守志双目怒睁道。
“唉,真是无情之人。”玉真公主幽怨的叹了一句,若弃妇一般泫然欲泣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老爷对奴家竟是转脸即忘,真是枉费奴家床榻之上竭尽全力的侍奉你,也罢,就让你落个清楚明白。”
玉真公主说着,竟是在荒郊野外宽衣解带,道袍半解,露出盈盈一握的玉腰,玉腰如白玉凝脂一般,风流惹火,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细细把玩。腰后却有个生成太极形状的朱红痣印。
看到那胎记,张守志眼睛便如被针扎到了一般,叫道:“你,你是红锦?”但旋即又否定道:“不对,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