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敌意的看向李含光,道:“我兄长对司马真人的敬意天地可鉴,若是有人恶意中伤,将无端之罪强加在我兄长的头上,便算他是天上仙人,本将军也要靠这手上军刀,向他讨个公道!”说罢,拂袖退至一边。
看着张守珪怒气冲冲的样子,应飞扬不禁替李含光头疼,张守志如今引李含光的指控被囚,但证据却仍显单薄,也难怪张守珪会心中不服,却又不能挑开了将话说明白,这一肚子火自然要发到李含光头上了。
张守珪方退,却又来了一位枯朽老僧,老僧神情肃穆,无声无息的来到灵堂前,正是枯明大师,枯明大师长念了一声佛号,道:“贫僧与道长本是相约论道证佛,却不想还未开始便已是天人永隔,道长不世神通,终究是难逃因果业力,贫僧便已这篇往生咒,替道长送行吧。”说罢,盘膝坐在蒲团上诵起了经文。
用佛经超度道士,颇为不伦不类,若换做其他和尚,说不定已被视作佛门的挑衅被上清派之人赶出,但枯明大师素来德高望重,看着他一副庄严虔诚的样子,众人不好打断,只得任由将佛经念完。
枯明大师佛经念完,起身双掌合十冲应飞扬的方向道:“孙道长,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藏呢,来见司马真人最后一面吧。”
应飞扬猛一回头,却见身后树木中,凭空走出一人,仿佛是从树中长出一般,来人面沉如水,阴婺中带着悲戚,正是孙长机。应飞扬心中暗惊:“这孙长机隐匿潜踪的本事倒是一流,方才他若是偷袭我,我怕真阻挡不了,不过这枯明和尚显然更是一筹,佛门的天耳通,倒是匿踪术的克星。”
待孙长机从应飞扬身边走过时,应飞扬轻声道:“孙道长倒是好胆色,如今上清派,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