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采。”而一众上清派门徒也个个双眼放光,似乎对那绝世剑影的神采向往不已
应飞扬见状,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猛翻了几个白眼,商影则忍下笑,正色道:“相见不如不见,省得他们理想破灭,不过,道长护棺回茅山,所行不过半日就受此埋伏,人员折损不少,不如回阳台观整备一下,再重新出发。”
李含光神色黯然,看向一干弟子,这些弟子几乎个个带伤,神色委顿,再看向应飞扬他们四人,苗淼修为略低暂且不提,而其他三人个个修为精深,神采照人,上清弟子同龄人中,竟无人能望其项背。
“只这几人,就将我上清派弟子悉数比下,上清派与凌霄剑宗同为道门大宗,如今这年轻弟子怎会差了这么远?”李含光暗自摇头,心里却知晓答案。
上清弟子自入了京都之地,每一个都是锦衣玉食,受人追捧,而新入门的弟子,也多是些无法继承爵位的贵族庶子,或是其他官宦子弟,入上清派来,能学得仙法最好,即便不能,如今皇帝崇道,也算得到了一条终南捷径,日后混成个道宗,也不比出将入相来的差。是以,上清派自上而下都养成了一股骄纵之气,而凌霄剑宗离世清修,弟子不受物欲纷扰,心无旁骛,专注于道,久而久之,差距自然分明。
李含光看着身后弟子,暗自下定决心,此行虽有危险,但也是历练的机会,或许经着一路血火洗礼,也能有几个弟子崭露头角。但他自然也不明说,而是换个理由道:“还是不必了,阳人不走回头路,阴人莫盼回头人。历来送灵的规矩如此,哪有半途折返的道理?只求商真人途径上清派时替我们传个消息便好,另外几位来洛阳若缺住所,尽管住在上清派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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