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气质超脱,似也不像凡人,于是问道:“姑母,不知这位是?”
玉真公主笑道:“是我忘了引荐,这位应飞扬应公子是顾剑声顾真人的徒弟,也曾受我师傅司马真人传艺,算是我师弟。”
李瑁恍然大悟,原来是仙家子弟,难怪会有如此傲气,先前些许不快瞬间烟消云散,随即弯腰拜了一拜,道:“原来是师叔,李瑁有礼了。”
应飞扬间当今最尊贵的皇子对他行晚辈之礼,心中也不禁有几分飘然,却也不闪不避,坦然受之。随后又心中一凛,暗道:“难怪许多修者入世之后就难再出世,贵为皇族也需以礼相待,如此备受尊崇,确实胜过苦寂清修。”
应飞扬想着,那边李瑁已与玉真公主和几名贵妇闲谈起来,亲妹出嫁,李瑁也甚欢喜,眉梢都挂着喜色,玉真公主打趣道:“十八郎,你的妹子都已经先你出嫁了,你也老大不小了,长安洛阳两都这么些个名门女子可有你看上的?若是看到合适的尽管说,姑母与你做媒!”
李瑁面露羞赧之色,道:“这,侄儿还未有心仪之人,暂不劳姑母费心……”玉真公主和一干贵妇倒是不愿放过他,个个打趣般要将自家女儿许给他,弄得李瑁面红耳赤。
应飞扬见他模样,又暗笑道:“这一国皇子,脾气虽好,但似乎也太软了,毫无权位者的威仪。”
应飞扬既插不上话,又觉干站着无聊,便借口尿遁向玉真公主请辞,离开那帮妇人的圈子。
驸马府地方甚大,应飞扬前后顾望,就已发觉数个不寻常之人,随后眼神一凝,抓住一个身着七品浅清官袍的官员,那官员正与几个同样品级低下的小官相谈正欢,正说得口若悬河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