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嘴,豪气道。
“应飞扬?”张润宁抚开轿子前帷帐,却见前头端立一人,随即神色一动,道:“你便是应飞扬,今次凌霄剑宗试剑大会上力压任九霄得到头名的那一个?”
应飞扬道:“头名没错,力压任九霄却未必,你与任九霄认得?”
张润宁点头道:“天师道与凌霄剑宗同为道门一派,我幼时曾随父亲拜访凌霄剑宗,互相交流,与任九霄也一起玩过一段时日,算得上朋友。”
应飞扬嗤笑道:“这便奇怪了,任九霄那小子一副鼻孔长天上的模样,也会有朋友?”
张润宁脸色一僵,却是被他猜中,他说与任九霄玩过一段时日,其实倒真是他夸张了,任九霄打小就是一副倨傲模样,而天师道一脉虽然没落,骨子里却个个都有着道教源流的优越感,张润宁自然也不例外,与任九霄一对上自然少不了争斗,怎可能玩得到一起去?
张润宁比任九霄大上两岁,当时已是小有根基,而任九霄却是方习剑不久,两人争斗初始自总是张润宁赢,可任九霄进步飞快,没过多久已能与他平分秋色,张润宁虽被门人吹捧为龙虎山百年来天资第一,但对任九霄的资质,却一直心有余悸。
应飞扬自来之时,便颇为无礼,张润宁此时也全无好气道:“你说要见我,究竟是因为何事?”
应飞扬却只他上下打量一番,目光若有实质,好像能将他看透一般,令张润宁颇不自在,正欲发作之际,却见应飞扬身子一转,一言不发就要离去。
“站住!”张润宁无由冒火,手攥剑柄道:“再问你一次,你要见我,究竟是因为何事!”
应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