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应飞扬虽是痛楚难耐,却是一步未退,阴魍魉心中冷嘲一声:“倒是硬气!”
同时右手高举,方才脱手飞出的荒骨刀打着旋恰好落入他手中,阴魍魉握刀,再度斩下!雄沉一刀,正中应飞扬肩头,万钧刀势如泰山压来,裂地成痕,应飞扬终是难以承受,屈膝跪地!
“你输了?还有何话说?”阴魍魉借着纪凤鸣的身躯沉声道。
却见应飞扬抬头,面容平静,不见丝毫恼怒“还有两句,第一句,败得是你!”
阴魍魉突觉这段对话及情景都是分外熟悉,虽面容不同,功力悬殊,但却说过同样的话语,此时记忆交叠,阴魍魉只感眼前这个剑嶽鬼王与昨天那从他手上脱出的疤脸小子气质上分外相似。此时却听——
“第二句,再见!”
相似的话语,雷同的情景,再加上如出一辙的骄傲气质,阴魍魉面色一变,脱口而出,“是你?!!”心中已感觉眼前剑嶽鬼王就是昨天那疤脸小子。
阴魍魉虽不明所以,但却再催刀劲,宁可杀错,也不能让眼前这剑嶽鬼王如昨日那小子一样自爆而逃。
但不一样的事发生了!阴魍魉面色一变,又惊又怒道:“你怎么会是狱鬼?你到底做了什么?”
顺着阴魍魉视线看去,便见跪地的应飞扬身上,八道锁链一节节浮现,黝黑链条一端插在他肩上,脊柱上,腰柱上,一断却是向上蔓延,直连入应飞扬方才破开的空间裂隙。而最令他惊骇的是——
其中一道链锁,本是与应飞扬肩头相连,现在却因他方才一击,在他刀下碎断!
“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