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想到的呢!”
“既是如此,便有劳阴老弟了!”血千秋也笑道。
阴九泉咬咬牙,从衣服里襟撕下一片白布,又一口咬破手指,沾着血在布上书写一篇檄文。
待书写完成,应飞扬凑过前看看,却摇头道:“啧啧,这可不成,措辞一点力度都没有,完全没有表达出桑魅的阴险毒辣以及你对桑魅的怨憎愤恨之情!这怎么能激起他人共鸣呢?”
“这……在下才疏学浅,没有那等笔力!”阴九泉带着哭腔道。
应飞扬拍拍他肩膀道:“放心,有我呢,实不相瞒,幼时私塾老师就曾夸我是状元之才,若不是后来走上了修剑的不归路,现在没准我早就金榜题名了呢?来,我说,你写,跟上了!”
随即摇头晃脑道:“地狱道桑氏者,性非温顺,地实寒卑,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昔如过街之鼠,终日惶惶,苟藏性命于佛门,今窃鬼母之名,窥伺上位,暗陷先主于驾前,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
阴九泉只得再咬破一根手指,跟着他的语速疾书,越写就越是欲哭无泪。
洋洋洒洒一大篇,应飞扬终不在继续,阴九泉只当他说尽了,一口气还未来得及喘出,便听应飞扬对天女凌心道:“好像力道还不足,天女,不如你再来加几句……”
天女凌心也抿嘴一笑,道:“献丑了……”思索一番后,念道:“年老色败,却行魅惑之姿;皮相衰朽,偏做效颦之态。自知姿色浅陋,鹤发鸡皮,便窃夺她人之躯为用……”
阴九泉越听越是心头泛寒,心道这天女看着温文淑静,怎比应飞扬还狠,桑魅最是自恋,天女就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