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处残留痕迹看,先前张道陵天师应是以‘道血阴阳封印’断绝阴阳通道的,而‘道血阴阳封印’唯天师血脉传人可解,地狱道断无可能破封,此事关系众大,还望你据实以告!”
应飞扬身形一震,未想到封印已破,卫无双却仍能从残迹中推断出原先所设的是何封印。顶峰之人的能为,当真非他能揣度,在卫无双深如渊海的目光之下,应飞扬竟好似全然没了秘密,心神一恍,竟止不住的想将实情说出。
但话刚入口,却是浑身一激灵,硬是生生止住话意,料想瞒也瞒不过,应飞扬一咬牙,向卫无双拜倒道:“卫宫主恕罪,要我说出此事真相可以,但还请卫宫主发誓,不将真相告诉他人!”
逼长辈发誓,可说是大不敬言语,纵然卫无双也目光一闪,如覆了层霜雾,“哦,不敢言明,莫不是有见不得人的事?”
随着他的话语,一股淡淡然却又无处不在的威压将应飞扬包围,应飞扬硬着头皮道:“晚辈只是顾及友人声誉,绝不违背天理道义,还请卫宫主成全,否则便是烂在肚子里,晚辈也不说一字!”
“这算是胁迫我么?”卫无双挑挑长眉,应飞扬顿觉周身空气在威压压迫下变得如针一般刺痛肌肤,似要从毛孔中渗入体内,去探测他藏在内心的秘密,正觉难支之际,却觉身子一轻,再见卫无双已轻举一手道:“卫无双在此立誓,除非违背天理道义,否则绝不外传,若违此誓,便让我求道不成,永陷迷途。”
这“求道不成,永陷迷途”的誓词虽听着不伦不类,但应飞扬推己及人,料想此誓词对卫无双而言,就好像“今生不再用剑”对自己而言一般,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重誓。便舒口气,再拜一礼道:“多谢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