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具向公子翎行礼道:“应飞扬见过公子。”
公子翎侧目一瞥,冷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顾剑声的徒弟,难怪有此好胆。”
应飞扬一派自若道:“不敢当,公子既然方才就在附近,那我也就不算全然哄人。况且妖狼骑胆敢在蜀地追杀楚姑娘,若不打出公子的名号,若让其他浅薄世人知晓,岂不以为西蜀孔雀输了北地狂龙一头,才会让自家侍女在自家地头被北龙头属下逼杀?”这话说得高明,一者点明自己是为给楚颂断后,二者意指借用孔雀公子是为了不坠公子翎声名。好似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公子翎一般,让人拿捏不住话柄。
“哈,这么说,本公子倒该谢你了?”公子翎嘲意更甚。
“岂敢岂敢,在下既有功也有过,功不足奖赏,过不值惩处,但求功过相抵。”
“可惜本公子功过分明,既要奖功,也要惩过。”却见公子翎轻笑一声,蓦然起身而动,身动瞬间,地上一根树枝被他卷入手中,枝上蓓蕾未及绽开,但树枝已遭昨夜风雨摧折,断枝长约三尺,被公子翎信手一拂,所使的竟是剑招!
应飞扬心头一惊,星纪剑却本能出鞘,寒光一闪,剑枝交错,树枝被应飞扬牵引开去,但枝上残存雨滴却激飞而出,打湿了应飞扬面颊。
雨水一激,应飞扬面上心头同时一凉,心惊中带着几分不解,若说公子翎真有心难为他,以他功力飞花摘叶皆可杀人,这几滴雨水若附着上功力,打在脸上就不是面上一凉这么简单了。可若不是为难他,这突然出手攻来又是为哪般……
疑惑之际,却听公子翎道:“本公子虽不习剑,但也曾创剑法一套,现在只使一遍,接得下,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