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这种医道行家而言,人的身体本身就是最精准的时晷,所以也不必担心分不清时辰。
三人真气损耗严重,各自负了不轻的内伤,每日除了打坐调息,便是在楚颂的手下挨针。每次挨针,全身经络都是一种酸痒痛麻的感觉。应飞扬虽不怕痛,但那滋味比单纯的痛要难挨的多,每次挨针的滋味都是不可言喻。便是姬瑶月这般倔强性子,见到楚颂掏针都忍不住可怜巴巴的讨饶。
楚颂虽然性子绵软,但一旦以大夫身份说话,那就是说一不二,好像变了个人似得。二人再怎么抗拒也都得乖乖挨针。
但楚白牛亲传的医术,当真效果非凡,几轮针挨过之后,效果立马显现。应飞扬此时气运周天,只觉浑身舒泰,非但内伤已经痊愈,而且真气流动好似比以往更加顺畅。
这便是楚颂的功劳了,应飞扬这些年长期与人厮杀,所遇凶险数不胜数,拼命都是寻常之事,何况是负伤?虽抢了不少追杀着的丹药服用,但也只是将伤压下,一身早已五劳七伤。而楚颂非但疗愈了他的内伤,还一并医治了他的沉珂。
应飞扬心中畅快之际,忽闻一声少女带着黏腻鼻音的闷哼,声音撩人心魄,娇媚入骨,直让人浑身连肉带骨都酥去。应飞扬险些岔了气,道:“姬瑶月,你又瞎哼哼了!”
姬瑶月面带潮红,眼神迷离道:“我哪有?你瞎说!”此时正换姬瑶月挨针,话说一半,楚颂又是一针扎下,天生美骨的小妖女又全然不受制的发出撩人心魄的闷哼声,此时她才察觉自己的哼声羞人,面上更见潮红,口中强硬道:“许你鬼嚎,不许我哼哼不成!”
“我也没有鬼嚎!”应飞扬咬牙欲争辩,却听楚颂板着面孔道:“莫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