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胆怯,畏惧北龙天威。”
“才不是呢?”楚颂争辩道:“应大哥可是敢闯六道,闹昆仑,对上帝凌天也毫无惧色,哪里懦弱了!”
赵雅道:“不是无胆,那便是无情了,执剑忘情,倒是剑客的通病,宇文锋如是,越苍穹如是,他的师傅顾剑声更如是,现在看来,他也如是。过往就算是真情,但剑法愈高,情也愈淡了……”
“不会的……不会的……”楚颂连连否认道,可却找不出反驳的词汇,甚至,回想起应飞扬持剑对敌时目光中的狂热专注,让她心中有那么一瞬,隐隐相信了赵雅的说辞。
赵雅捋了捋发丝道:“不用再为他说话了,转情易性本就寻常,天下虽大,又有谁能如公子一般至死不渝呢?”
公子翎闻言轻笑一声,道:“我便奇怪,你过往从不对他人之事上心,今日怎会说这么多,原来是借题发挥啊!”
赵雅坦然道:“公子,你涉入天书之争,当真如素妙音所说,是为了寻起死回生之法?”
公子翎睁开眼,“你信了?”
赵雅避开公子翎目光,恭谨道:“我只信公子。”
公子翎笑了笑,道:“那么,是有如何?”
赵雅欠身道:“还请公子三思,天书之争涉及多方角逐,结果难料,我担忧公子会受伤……”
公子翎放声大笑,张狂道:“受伤?便是六道齐至,三教同来,想要伤本公子,也是难如登天!”
赵雅点头道:“我知晓,因为天下,真正能伤到公子的,只有‘她’……”
公子翎笑声登时消散,面色凝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