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女自成韵律的脚步似被打断,略略一顿。
北龙天随和道:“明日便要上路,怎还不早些歇息?”
女子踞坐在北龙天身侧,将托盘推至北龙面前,托盘上放置着一晚羹汤,散发着诱人香气,道:“正因女儿明日便要走了,特来向父皇辞行,顺便备下一碗羹汤,给父皇调养下身子。”
说着,女子探出纤纤玉手,将羹汤端起。
北龙天笑道:“到底还是女儿贴心,那父皇可不能浪费你的一番心意。”随后接过碗来,喉结翻滚,大口的喝着汤。
女子静静坐着,看着北龙天仰头喝汤的样子,手中已备着供北龙天擦嘴的绢帕,俨然一副父慈女孝的场景。
“三次。”北龙天饮尽羹汤后,“啪”得将碗放置,“想以步伐韵律扰乱我内息时是第一次,我喝汤咙时是第二次……”
“现在是第三次。”北龙天从她手中接过绢帕,轻轻擦了把嘴,“三次露出杀意,最终却一次也没动手,距离你上次尝试已经过了四个月,这四个月来你修为大进,不想再试一下吗?”
北龙天若无其事的说着危险的话语,这父慈女孝的场景显得怪异起来,女子垂首恭谨道:“论防护力,父皇的‘逆鳞龙甲’与圣佛尊的‘十方佛身’齐名,既已察觉女儿的杀意,女儿岂有半点机会?”
北龙天仍笑道:“不试一试,怎知可为不可为?这般谨慎,倒不像初来时的你。”
女子面色不见一丝波动,平静的收拾餐具道:“每一次失手,便要替父皇做一件事,代价太大,恕女儿不敢轻易尝试。反正,总会有机会,不必急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