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显山不露水,比起天女,恐怕他才是佛门后辈中最不可测度的!”
释初心能让天女安稳下来,虽多是仰赖应飞扬先行将她制住,但释初心方才出手只在兔起鹘落一瞬间,手法精准清奇更是连应飞扬都未能看清。
以前虽与他打过交道,应飞扬却从未见他露底,此时见释初心偶露峥嵘,不禁心头称奇。
而释初心确定天女已沉睡后,又向优昙净宗弟子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天女先前还只是沉睡不起,怎会突然暴起伤人?”
释初心原本是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的名僧形象,但此刻涉及亲妹,言辞间已隐隐有摄人气势。几名弟子为他声势所夺,互看一眼,嗫嚅道:“这个……我们怎么知道?她的状况前所未见,谁也不知会怎样,宗主,宗主她也被天女打伤了……”
释初心看从她们那也问不出结果,便又对应飞扬道:“应兄,你去商请楚神医医治天女,不知结果如何,楚神医可有答应?”
应飞扬摇头道:“不行,那老牛一旦认死理,就谁也拉不回头,现在他只专注于医治卫宫主,无暇理会天女的状况。”
“这该如何是好,天女情形,看起来比预想的更严重,若再耽误下去,不知又会发生什么变数!”释初心面容一凝,秀美的双目蹙起,露出担忧之色。
“初心大师,暂且安心吧,楚神医虽无法帮手,却已给我出了主意。”应飞扬轻拍释初心肩膀,坚定道:“蜀地不止他一个大夫,去锦屏山庄,我带天女去找楚颂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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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意识混乱,伤了素宗主?”
听到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