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称我一声师姑。”
应飞扬立时恍然,虽未有人明确告知他,但从过往他师傅和商影等人的只言片语中,能推断出公子翎与凌霄剑宗间有些因缘纠缠,此时方知有这层姻亲关系,但随后,更大的惊疑涌上心头,应飞扬脱口问出:“可是……”
但放吐出头两个字,应飞扬察觉一抹冷厉之色从公子翎狭长双目中闪过,顿觉周身一寒,如坠冰窟,而与此同时,一直在站在旁边,侍女般的女子不动声色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应飞扬察觉有异,忙将话锋一转,改口道:“可是……我怎从未听师尊和凌霄剑宗之人提起过您?”
谢安平闻言,面露黯然之色,苦笑道:“没提起过么……这也难怪,驱逐出派、革除门墙之人,自然还是不提的好……”
公子翎立时冷哼道:“只知同室操戈,故步自封,难怪凌霄剑宗没落如斯,如今担任掌门的是你那顽固兄长,只怕……”
“好了,夫君,莫说了……”谢安平阻止公子翎再说下去,却是眉头紧蹙,手捧心口,露出痛苦神色。
公子翎见状立时揽住她,问道:“夫人,莫非又发作了?我扶你去休息。”
谢安平叹道:“看来这病根,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只是无法招待我这后辈了……夫君,就先让他留宿在此吧。”
公子翎皱眉道:“锦屏山庄,不收留男客。”
那名侍女模样的女妖笑道:“不留男客?公子说出此言,看来是我家外子又讨公子嫌弃了。”
公子翎道:“拐走我锦屏山庄的女子,还大摇大摆的登门拜访,本公子该给他好脸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