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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飞扬挑挑眉,进入正题,“这么说,昨日午时前后,你也在喂鸽子?”
苻有书点头道:“没错,为楚总管翻找出《博观虫鉴》后,我估摸着时间将近,便开始准备喂食,之后也一直在鸽房中。”
“外头已经打翻了天,你倒还能沉得住气。”
苻有书淡淡道:“外头的事,自有几位总管操烦,况且有公子在,便是真翻了天,公子也能只手再将天翻回来,我只需做好分内之事便可。”
苻有书对公子翎的夸赞,应飞扬可不领受,又问到:“你说你在鸽房中,可有谁能证明?”
苻有书摇头道:“鸽子若会说话,倒可为我证明。”
应飞扬又环顾周遭,见窗子半开,透过窗子,书阁前的小院尽收眼底。便指向院中枫树问道:“赵雅说她被应飞扬击伤,就在那树下调息疗伤,你可曾见到她?”
苻有书歪头思索一下后道:“午时的时候,确实见她在那里,但再之后,我便不曾留意了。”
应飞扬又想了想,有道:“你抄录的《博观虫鉴》被撕去一页,而你成日都居住在书阁内,可知晓是谁能不引起你注意将其中一页撕去?”
苻有书摇头道:“书阁也非什么要地,我抄录的书也并不归档整理,而且每日喂鸽子的的时候都在楼上,任谁都可能在这段时间将书撕去。”
应飞扬没收到什么有用讯息,眉头不由一皱,直言道:“你可知你现在身处嫌疑之地,若再不能提供些有力言辞洗清自己,只会越加让本公子才艺!”
苻有书依旧淡然道:“一番询问,虽不知公子在怀疑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