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来找韩赋,但门扉开启,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却是谢安平……便权且先叫她谢安平吧。
应飞扬纠结了几下,一声夫人还是没敢叫出口,只道:“你怎么在此?”
谢安平微微皱眉,随后用略带埋怨的轻声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怕韩赋妹妹想不开,来看看她,跟她说说话。”
谢安平说着,略略欠开身子,让应飞扬看见屋内情景,便见韩赋正坐在床上,双目红肿,面色憔悴,但双目比起昨日的疯狂,今日已显平静,只是太过平静了,反而有种寂如死灰的感觉。
而谢安平又问道:“你呢?来这做什么?”
“有些事情,需要问过韩赋。”
“她现在的状态,哪还经得起问,不如改天再……”谢安平说到此处,却有了停顿,谷玄牝潜伏山庄,过了今天是否有明天都两说,何来改天?
而韩赋恰在此时道:“主母,我已无事,便让我与公子谈一谈吧。”
谢安平只得点点头,同时轻声对应飞扬道:“韩赋甫遭巨创,你说话莫要刺激到她。”
“本公子自有分寸。”应飞扬回到,此时,忽闻“当当当”的钟声鸣响。
“呀!已经午时了!”随行的苗儿呼道。
应飞扬也眉头一簇,只感时间短暂,尚未查明头绪,匆匆半日已过。
谢安平叹道:“看此情形,公子是无心用午膳了,但我泡了莲子,晚上的莲子羹,公子再怎么操劳,务必来饮上一碗,清心去燥,或可让公子看得更清明。”说罢,谢安平便退出门外。
而应飞扬亦对苗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