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真正指点她的人隐瞒呢?”
不待谢安平回应,应飞扬便已自问自答,“楚颂曾与我一同阅览《博观虫鉴》,书虽被我毁去,但她或许也看到了一些信息,再联想到你之前对她的指点,让她确认了你是母蛊的宿主。但楚颂实在善良,她知晓若让山庄其他妖知晓你是母蛊宿主,你将成为众矢之的,甚至众妖会为自保将你杀害。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她也不愿让你暴露,于是,为了尽量不让你引起关注。所以才会将来自你的指点,推到我这个‘死人’头上,来个死无对证,只是她并不知道,那时的‘死人’,其实正活生生站在她面前。”
谢安平道:“你就没想过,楚颂是谷玄牝寄体的可能吗?所谓的三重陷阱只是她自说自话的伪情报,目的是为了让你产生误判,锁定错误怀疑目标,浪费你所剩不多的时间?”
应飞扬道:“想过,也正在验证,询问你,也是我印证的手段之一。”
谢安平也不再辩驳,一副不甚在意样子,道:“你若信我,我承认也无不可,没错,在楚颂背后,为她出谋划策的人正是我。”
应飞扬疑问道:“我还有一疑问,师姑可以吸取山庄之人记忆,难道不能从吸取的记忆中辨别谷玄牝身份吗?为何还要用设置陷阱这种手段试探?”
谢安平摇头道:“如我先前所说,你高估了我的极限,其一、我所释放的子蛊是寄身蛊的幼虫,而谷玄牝寄身他人依仗的是寄身蛊成虫,位阶在幼虫之上,蛊虫之间大吃小,强吃弱,互噬互斥,所以谷玄牝记忆不会被吸取。其二、子蛊虽能吸取记忆,但每只子蛊的容量极小,最后汇聚到我脑海中的只是十分零星散碎的记忆碎片,数以千万记的碎片混杂一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