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哪天会露出破绽,索性便一石二鸟,将你塞给了他,同时了却两桩麻烦。”
“够了,你不用再说了!”韩赋的浑身止不住颤抖、
赵雅却不停,继续道:“可你比我想得还没用,连拴住他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仍不时的滋扰我,若不是他还有用处,我何必与他虚与委蛇。而这次,我借他体内的寄身蛊,确定了谷玄牝已对山庄下手,他竟又觉得自己奇货可居,趁机要挟我夜里与他相会,可却不想,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蛊奴,而我需要的,也只是他的寄身蛊,而并不是他,所以,一块瓷片,我就割断他的喉咙……”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韩赋眼泪被恨火炙干,化出一把短刃,一刀刺入赵雅心口,血花在赵雅前襟绽开。
烛台从桌上倒落,火光在赵雅逐渐黯淡的双眸中熄灭,房内被黑暗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