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键,她们五个都是动向不明,嫌疑各有大小,起先,我怀疑的是苻有书,就算是种族的先天癖好,私下抄录山庄往来书信也太过分,所以,哪怕现在我也认为,即便不是谷玄牝,她的身份也绝不简单……”
应飞扬说至此处故意一顿,是明显的提醒之意,公子翎却袖袍一挥,不知是早心中有数,还是根本不在意,道:“不是谷玄牝,便是无关之事,先说重点。”
应飞扬也不再多说,继续道:“因为对她的怀疑,所以我在对她的问讯中步步紧逼,而她也感受到了我猜疑,但她的其中一句证词,却让我又有了新的疑问。”
“什么证词?”
“她说午时的时候,她在书阁顶楼隔窗望去,见赵雅仍在书阁小院的树下调息,但赵雅却说,她调息没多久,午时之前便已离开书阁的院落。”
公子翎眉头一挑,轻咦道:“哦?互相矛盾的说辞,你信了谁的?”
“赵雅的说辞有魏萌儿做佐证,当然比苻有书自说自话更为可信。但细想来,苻有书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她那时身在嫌疑之地,说话定是深思熟虑,以洗清自己嫌疑为先,为何要说这种只要稍加校对,便一戳即破的谎言,这不是徒增她的嫌疑吗?”
公子翎眉头微蹙,道:“苻有书若无撒谎必要,难不成是赵雅说谎,而魏萌儿也在配合赵雅?”
“这是一种可能,再加上之前的一些其他疑点,所以我调查了赵雅,结果发现她的身份……嗯……”应飞扬说道此处,又有停顿,但与先前的提醒不同,此时却表现出的却是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的迟疑,见公子翎依旧不为所动,不做追问,才继续道:“我虽有猜测,还需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