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惊道:“怎么会失效了?”
“我也不知道……”楚颂慌乱摇头,看向公子翎,“公子,你可从谷玄牝神识中看出这针是何来历?”
公子翎却只摇头,恨声道:“本公子还未来得及探究……这只蛤蟆,竟妄想与本公子同归于尽!”
时间紧急,公子翎只来得及搜寻出母蛊的解法,哪有空细究解法背后的原理,却不料谷玄牝竟能将针和自己魂识一并毁去。
费劲心思得来的解法,竟然再度失去,而时间,已迫在眉睫!
如今针已失效,谷玄牝神识又湮灭,再无线索可以查询,秦风见状,咬牙道:“那母蛊岂不是无解了?”
“还不止……”楚颂观视着谢安平情况,又有新的发现,惊惧道:“两根针药性不够,未能逼出母蛊,反而激得母蛊反击,现在母蛊正在分娩更多幼蛊,怕不等子时到来,就要爆发了!”
时间所剩本来就有限,如今又有提前爆发的可能,楚颂心乱如麻,几欲哭出。
“没办法了吗……”秦风心中无奈,双目看向谢安平的背心,功力已暗暗提运,终于,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此时,一袭锦袍飘展在她面前,“秦风,愿等本公子到最后吗?”
她们的公子总是这样骄傲,哪怕撞得遍体鳞伤,也永远学不会低头屈从。
“愿这不是公子的最后。”秦风轻叹一声,功力却也未曾散去,却也暂时不再提运。
“楚颂,一根针失效了,就再做出一根来。”而公子翎走至楚颂身边,轻描淡写道,好似在说一件稀松寻常的小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