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谢安平记忆的?原本我身上的寄身蛊,又是到了什么地方?”
两个反问,答案却已明显,秦风自也思索过赵雅既曾为蛊奴,那身上寄身蛊去了何处?但那时的赵雅自称已不记得,秦风也只当她逃离南疆设法取出蛊虫后,对着奴役自己之物恨之入骨,早已将其挫骨扬灰了,但此时闻言,却恍然明了:“是你取走谢安平记忆,寄在谢灵烟身上的母蛊,也是你曾经的寄身蛊进化而来!”
赵雅微微点头,坦然承认道:“母蛊离了谢灵烟的身躯本该必死,但我寄养它多年,于它便如母巢一般,除了谢灵烟外,我亦能成为它的宿主,感知到我在附近,她便能回光返照返照,借我躯体使再获新生。母蛊这一特性,曾被记载在了《博观虫鉴》最后一页,你们不是好奇我为何会撕下那一页吗?这便是解答。撕下那一页,能让你们忽视这濒死的虫子,让它有机会重回我体内。”
“可谢安平身亡,那可是许多年之前的事了,你从那时就跟谷玄牝合谋了?”秦风眉眼一冷,心头更寒,她自诩天性凉薄,但若朝夕相处的姐妹真早在十数年前便图谋算计,仍令她有情谊错付之感。
“那倒不是,取走谢安平记忆,只是因为我想成为她,做梦都想,当时也没想到多年之后,能另排上用场。”赵雅摇头,勉强算是宽慰了秦风,“至于与谷玄牝合谋?呵,也不能算合谋,互相利用而已。天书之争在即,前有六道恶灭的明枪,后有谷玄牝的暗箭,而公子又一意孤行,既然公子注定逃不过算计,那我便要保证算计是由我布置,在我掌控之内。”
“呵!”秦风冷然失笑道:“不想被他人算计,所以自己算计,这叫什么道理?”
“就是这个道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