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疯癫迷乱。
谢灵烟一阵后怕,怕自己稍不留神,便险又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更怕方才赵雅所说,真是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所想,否则,她又怎会三言两语之间,就被赵雅挑动心绪,让幻蝶鳞雾有了可乘之机?
谢灵烟不敢深思,随即一咬舌尖,强收心神,同时冷剑驻地,一股酷寒之气激荡而出,所经之处,鳞粉纷纷凝结成冰粒,坠落于地。
而赵雅亦被寒气震退数步,本就毫无血色的面容遭寒气侵蚀,更显煞白。
但赵雅脚步未稳之际,又见银光激闪,无数银针纵横交织而来。赵雅只得放任体内寒气流窜,手拈术诀,仓促挡招。针虽被尽数扫落,但她又被震出一口血,血一落地,随即结成冰块,但赵雅的心却更寒,她看向银针的来源处,声音发颤道:“楚颂,连你也要帮着外人与我为敌?”
看着满身伤痕,摇摇欲坠的赵雅,楚颂露出恳求之态,道:“雅姐,莫再执着了,放下吧。”
赵雅凄声笑着,边笑边咳着寒血道:“我不执著,公子亦会执着,为什么是我要放下,而不是公子放下!”
多年相处,楚颂早将赵雅视作长姐,见赵雅模样,她亦是心如刀绞,可知晓眼下时间全靠应飞扬豁命争取,只得一咬牙。经纬针法再出无穷变幻,交错无尽,配合着谢灵烟的漱雪剑,攻势竟是四面八方全无缺漏。
敌对谢灵烟一人已是困难,何况又加了个楚颂,赵雅竟是溃不成军,被逼得一退再退。
“雅姐,你不是我们的对手,认输吧,否则下一针,我不会留手了”楚颂指缝间银针钳满,蓄势待发,下着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