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竟能跃出五六丈远,感觉真是飞一般。
有了这等本事,阿原乐得像只发了情的兔子,高声叫嚷着从这家房顶蹦到那家屋顶,一口气蹦上十几圈,也不知踩掉了多少砖瓦,害得乡亲们叫苦连天,大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神功已成,还要师父何用?萌萌居然不知好歹地跑来教训他,抓他回去读书。阿原想起往日的仇怨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抱起毫无反抗之力的师父,跳上房顶去连翻了几十个跟头,甩得她披头散发,尖叫连连。这下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没把她头发打个结挂在房顶,已经算是尊师重道了。
而村中唯一的受益者,还是小小。阿原背着她在山野林间蹦来蹦去,追逐那些惊慌失措的山鸡野兔。小小的笑声回荡在山谷之间,格外悦耳。
每当银月高挂的夜晚,阿原时常望着皎洁的月色,想象着繁华的落云城和伊人娇柔的身影,然后从山坡上一跃而下,凌风飘落,俯瞰苍茫的大地,追逐着自己在月下的影子,一次又一次地,乐此不疲。
只是,也不能总这么蹦下去啊……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阿原逐渐陷入一个不上不下的困境。真气修炼越发趋于停滞,而动功的修炼,能练的都练得差不多了,像是卧、立、行、跃,推、拉、抱、举这些动作,动作简单而真气运作也容易,阿原已是熟极而流。而那些不能练的,要么是真气运行的经脉离丹田太远,要么是运功之法莫名其妙,千奇百怪,而且都是些难看又折磨人的动作,吃力不讨好,白白丢脸受罪,阿原也实在没心情再练下去。
现在的状态,往高了说是“力举千斤,跑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