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兄弟,虽然在这里重逢不是什么好事,但见你进益良多,还是喜不自胜。”
李牧原还是那么文绉绉的,阿原的话语则朴实得多,呵呵一笑道:“李大哥,真没想到能在这再见到你!你怎么会在这?”
“唉,一言难尽啊……”李牧原长叹一声,想起侠会,想起那条青鳞鱼,想起一路走来曲折的经历,言语竟为之无力,反问道:“你呢阿原,你又是怎么到了这?”
“我嘛,就更是一言难尽了……”
阿原倒是有样学样,不过他也没忘了正事,忙道:“先不说这个了,李大哥,有件事我得拜托你。我们有一位朋友染上了疫病,急需救治,李大哥既然是这里的首领,能不能行个方便?”
“染上疫病?这个可就麻烦了……”
李牧原面露难色,道:“据我所知,身染疫病从无治愈者。而我们曾立下规矩,凡是身染疫病者,决不可与人接触。我虽忝为首领之一,但一样不能因私废法。更何况,我们这些人一样缺医少药,就算我行了这个方便,只怕也于事无补啊……”
李牧原一番话封得阿原无话可说,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谁说疫病从无治愈者?你们这帮人只知道将疫者隔离,任其自生自灭,未免太草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