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的冲击下,早已折腾得筋疲力尽的阿原再也无力抵抗。
丹田中的水相真气业已折损大半,突如其来的寒气又是它的克星,几乎瞬间冰封凝滞,动弹不得。而心脉中那团火气虽然可以对抗寒气,却根本不听调遣。人家只扫门前雪,顶多护住心脉,勉强维持着心血运转。
唯一能缓解寒气的,反而又是新得的甲木真气,在凛然的寒气侵袭下,仅有的几缕甲木真气似乎意识到了危险,非但没有缩回大椎,反而像撑开的伞骨一样向相连的血脉延伸,一点点化解着寒气。
可惜仅凭那一点可怜的甲木真气实在独木难支,寒气滚滚如潮,眼看就要将阿原全身的血脉尽数冻僵。
就在这时,阿原只觉背上一暖,一道真气从大椎穴涌了进来。
这一次,少年没再指使沈思,而是亲自上阵。他先是出手止住玉阎罗腕上的流血,随即一只手按在阿原的大椎穴上,将修炼多年的常青真气全力注入。
虽然阿原和玉阎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少年仅凭把脉和真气感应,已经对二人的状况洞若观火。
玉阎罗体内的真气原本微弱散乱,似是天然五行真气,少年没仔细探查过,一直以为她的修为有限得很。可今夜突如其来的冰火两气,似是凭空生出的一样,先是火山喷发,接着又冰封千里。
这两股真气无根无源,来得毫无道理,却异常迅猛。两相冲撞,绝非血肉之躯所能承受,下场必然是爆体而亡。
好在生出水火两气的源头,似乎正在血脉之中。经过换血放血这一番折腾,玉阎罗已经失血不少,水火涌来之势相应也减弱了许多,再加上有人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