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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呃,来来来,喝酒!辛大哥,咱们俩今天、分个高低……”
…………
欢庆的酒宴,喜气还未满溢,争执便已萌生。而争执刚刚露出点苗头,就被阿原一个酒嗝煞了尾。
原大侠不知怎地脑子发昏,竟大叫着和辛秉刀拼起酒来。好在死谷中物资匮乏,仅有的几坛兑水的糟酒淡得出奇,阿原这才得以全身而退,但还是喝得浑身酣红,肚子圆滚,全靠架着沈思的脖子才能一步一步往回走。
“这头活猪,见到吃喝就不要命了。你逞什么能啊?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喝过辛大哥?真是不自量力!”
“呵呵,玉姑娘别计较了,阿原一来高兴,二来嘛,我觉得阿原自有深意,是吧?”
“吵、吵什么吵,都是、兄弟,一块开开、开开心心喝酒多好……”阿原一步三晃,也不知是不是在回答沈思。
“这就是你说的‘自有深意’?”玉阎罗斜了沈思一眼,仿佛在鄙视一个胡吹自己的白痴儿子是当朝状元的乡下老汉。
“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自从那次换血之后他就没正常过。沈思,是不是你当时抽血抽得太狠,把他脑浆子都抽出来了?”
沈思苦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