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有泪痕。而沈思在不远处仰面朝天躺在轮椅上,睡得正香。
“喂,死萝卜,你给我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玉阎罗两眼朦胧地看了阿原一眼,随即双肩一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只是再也没看阿原一眼,扶起少年的身子上上下下在脸上、臂上检查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喜形于色地道:“太好了,果然有效!这下好了……”
“喂,我问你话呢。腌萝卜,你趁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阿原愤怒地抬起手来,把叮当作响的同心扣在玉阎罗眼前晃了晃。
“哎呀……”玉阎罗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伸手几下把同心扣解了下来,也不顾阿原手臂上鲜血横流,只是一边给少年按住针口,一边心有余悸地道:“竟忘了把这个取下来了。还好若离没醒,否则,非杀了你不可……”
阿原鼻尖一红,差点也窜出一股血来。眼看正要发作,一旁的沈思正好醒了过来。
“阿原你醒了?没事吧?”
“沈思!你和这腌萝卜搞的什么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原总算明白了,所谓兄弟,就是出卖自己最不手软的人。
“是这样,昨晚你喝多了不知道。我们回来的时候,在山上不远处发现了重伤昏迷的若离——他当时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