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我的师叔。”
“两边都算上,我们这一脉这些年也一共才四个弟子,今年一下子多出你们五个,却是要比以前热闹多了。”
阿原看得目眩神迷,听得心潮起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能嗯啊点头,痴痴笑个不停。
风扬一笑道:“你也不必特意去记什么,明日我带你各个山头走一圈,也便清楚了。如今掌门祖师尚在,执掌各峰的都是二代弟子,相互之间也不像那些千年大派一样泾渭分明。依我看师门就跟个大户人家差不多,不过是宅院大了些,一家一个山头而已。只是我们玄元峰乃是最人单力薄的那一脉,所以师弟今后还要多努力光大门楣才是。”
风扬说得有趣,阿原也就咧嘴笑了笑——事实上,他一直都在笑。
脚踏仙山,眼望道宫,夙愿得偿,夫复何求?
…………
风扬引着阿原,沿着山路而上,一边随口说些门派中事。
玄元峰上除了雪绒宫另属一支不必多说,师父和几个门下弟子以往都是住在峰顶的道宫之中,只是这次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新弟子,道宫还真是住不下,只能让他们在山腰林间另行开辟住处。
阿原的小伙伴们上山已经有几个月了,早已安顿下来,只是为了等阿原,这才等到今天才正式行拜师归宗之典。
而修仙界自古便有传统,弟子拜师入门,必须徒步上山方显赤诚,因此昏迷不醒的阿原只能被安置在山脚下的小屋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