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住在这里吧?咦——噫——”
雨姑娘此刻的表情,就像是看见檐下的花草被泼了一坨大粪一样,眉目扭曲,牙关打战,用力伸手向外一指道:“你、你这个无耻淫贼!居然敢动这种念头!赶紧、赶紧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下一刻,阿原已经身在五里之外。用抱头鼠窜来形容或许有些过,但仅用落荒而逃来形容则明显有所不足。
阿原这辈子也没丢过这么大的脸,心中的仓皇悔恨,直如一只猛兽在后面追赶,让他根本没心情去抱怨责骂,凭什么那个离和风怜可以有一间房而他却只能在寒风里猛跑,人比人得气死之类的,只是一想起雨烟萝的那个表情,就下意识地腿上加劲,想跑得越远越好。
沿着山路一路狂奔,阿原跑得汗流浃背,浑身酸爽,竟不知不觉间绕到了山阴。在那里,他又见到了另一个小伙伴。
“主人?你回来啦?”风怜的声音,如在暮色下鸣唱的夜莺。
这位甜甜叫着主人的少女没有起身迎接主人的归来,只是扶着膝坐直了身子,抬着头像只天鹅一样仰望着阿原,倾世的面庞上尤带着令人忘忧的笑容。
“怜儿,这怎么在这?”阿原又问出了同样的傻问题,但若是亲眼见了这一幕,就会明白其实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傻——风怜在夜空下安坐品茗的地方,并非什么仙庐雅舍,而是山边断崖上的一座亭子。
而且这座亭子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