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呢?”
“你说燕石师弟么?”沈思答道,“他没事,倒是你一身是伤,昏迷不醒,正是他把你背上山的。”
“哼,平日里不好好在山上修炼,成天往山下跑。这下倒好,还得让人扛回来……”
阿原对雨烟萝的嘲讽充耳不闻,只是疑道:“燕石、师弟?”
沈思一笑道:“正是。你从小的邻居,难道还不知他姓名么?燕石师弟上山后去拜见过师父,随后就下山去了。师父说他已拜得名师,虽然不是落云宗之人,不在山中修炼,但也算是我们师弟……”
“走了?”
“嗯,燕石师弟说他还有大、大事要做,来不及等你苏醒叙旧了。来日自会相见,大概就这个意思……”
阿原不禁目瞪口呆,分别一年,跨越千里,只是生死一刻,又再次分离。家乡这些亲人们,怎么都是这样啊……
“那、那晴儿呢?落云城中的百姓呢?都怎么样了?”
“阿原你放心,那作乱的水蛟被长阳宗丘千壑道君和我们落云峰澹掌门及门下合力除去了。一场大战虽然惊天动地,但有结界保护,落云城中并无大碍,死伤甚少。”
“倒是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