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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初寒将阿原的表情尽收眼底,脸上不禁也有几分尴尬,“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太巧了些,我知道师弟恐怕难以采信,但我拿到百宝匣时,确实是少了一匣。最后一匣的开匣法诀无论如何催动,都毫无反应。”
“我也问过天机阁吴先生,他说这好比珠链上掉了一颗珠子,装上不难,但难就难在找到那颗“珠子”——除非准确知道百宝匣破损的地点,才有望找回。”
“我当时问过韶影,她说六十四匣是空的,百宝匣又马上就要送走,所以我也没在意。没想到,那里面竟有原师弟的东西……”
“送、送走?”阿原越听越觉得不妙,这比他预想得还要糟得多啊!百宝匣什么时候、在哪破损的,他一概不知,又要去哪里找去?
“是。落云城中的祸事,累得丘道君仙逝,长阳宗上下大为恼火,都把罪责往我们头上扣。为了平息此事,昨日师尊特地上门吊唁,带了不少赔礼,百宝匣就在其中……”
衣初寒说得平静,可目光中还是流露出一丝悲愤不甘之色。
这下阿原也彻底没了话说,原来百宝匣已经不在落云峰了——那还说个什么?彻底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二人一时都没了话说,场面颇有些尴尬。
许久,还是衣初寒沉声道:&